时候一样。手腕上系这一根红绳,身上披着一身宽大的白色的但是带着米黄色竖条纹的衬衫。
老头儿实在是太干瘦了,所以导致了衬衫在它身上,就跟件戏服似的。
一双眼睛里就跟得了白内障似的,只有漆黑的一个点,落在眼白之上。
进了电梯,老头佝偻的身子,看了一眼电梯上的楼层,你要去十八层,好久没傻子去了。
我没说话,和唐俊见到他一样抿着唇。
我想唐家人和鬼怪相处的一大绝招,大概就是了解这些鬼的习性。
无聊,孤独,脑子迟钝。
它们说话,只要不多加搭理,轻信就不会有事。
十八层地狱你听过没有,你怎么想不开去十八层地狱啊?它好似劝我一样,脸上泛着古怪的坏笑就问我。
十八层地狱谁不怕?
我听的也是心里面毛毛的,手指头在掌心里都握成了拳头。
它就这么自说自话的,然后还小声的哼着京剧,声音捏的就跟个太监似的: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