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醒过来,太阳已经是升到了正中央,都睡到中午了。
这一觉我睡的不是很好,脖子差点都落枕了,醒过来脖子和胳膊一起都是酸疼酸疼的。昨天晚上睡是睡着了,可是总是在梦里担心凌翊的安全。
这种不安不是我凭空乱想的,而是离真相越来越近的恐慌。
最近发生的种种,一件件顺藤摸瓜,好像都和幽都那个神秘女人有关。而我昨天晚上才知道,她做的一切就是让自己的儿子,从坟墓里出来。
我好像走的每一步,都被人如同牵线木偶一样控制着。
每走一步都跟,踩到圈套上一样。
这样步步为营的下套,让我有种每时每刻都如履薄冰,却深知自己早已经泥足深陷的感觉。
揉了揉太阳穴,一杯牛奶递到我面前。
能这么贴心对我的,也只有凌翊了,我漫不经心的接过牛奶,问道:黑老鼠的尾巴找到了?
问了半天没人回应,我才恍然明白过来,给我递牛奶的不是凌翊。
抬头一看,是鸷月身长玉立的站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