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他男友!真他妈的操蛋!
但男友忍了,他握紧拳头,重重地捶打一下铁门,门后的安和似乎感应到男友的怒气,身蓦的绷紧,呜呜哀叫着,“放开我~~~呜呜~~~阿业在后面~~~不要~~~不要插了~~~啊啊啊啊~~~”
当然后面的哀求又变成淫贱的浪呼,男人在他高潮的骚宫里一顿乱捅,捅的安和几乎快死了,羞耻悲伤快乐交织,高潮仿佛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等被操了整整三个小时,可怜的安和仿佛濒死一般虚弱乱扭,修长的手指扣进男人健硕的背肌,死命抓弄。男人又猛操几记,才低吼着插满他的宫,一边轻微戳弄一边哑声道,“妈的,你里面真湿,吸着老的鸡巴不放,简直就是生仔的好地方!”
“呜呜呜~~~不~~~不要~~~我不要生~~~啊啊啊~~”
“骚婊,老要射了!骚屄翘起来接好了!”一声情欲的低吼后,男人将硕大的鸡巴彻底插满他的骚宫,似乎连两颗大睾丸都塞进屄里,随后,那龟头的马眼里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雄精,仿佛水枪一般强有力地喷满每一寸腔壁!
可怜的安和被射得身蓦的弹起,连小奶都射大了,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似乎又被滚烫的雄精射得魂飞魄散。
男人却毫不留情地往他肏熟的宫深处不断喷射滚烫精液,仿佛要把他射穿一般,同时低头咬住他的骚奶,将充血大奶头咬得更红更肿。
男人射精的时间很长,等射完精,安和仿佛死去了一般从门上慢慢滑下,黑色的铁门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男人用大鸡巴将他身接住,射完精丝毫没有疲软的巨物塞着他的宫颈,让宫里的精液一丝也流不出。
安和被男人下流地堵着穴,肚都射大了,他缓了很久才睁开迷蒙的眼,此时男人正抱着他,坚毅的俊脸挂着坏笑,安和却难受极了,他哭着要挣脱下来,却被大鸡巴牢牢地塞满肉穴,每动一下,还刺激的大鸡巴碾磨肉壁,安和呻吟几声,哭着道,“呜呜……你……你放我下来……”
男人又抽送几下鸡巴,哑声道,“小骚货,会求人吗?”
“呜……先生……请您……放我下来……”
“不行。”
“呜呜呜……你……你放开我……呜……不要再弄我了……呜呜呜……”
男人大笑出声,就这样插着安和的屄,将骚嫩货抱回卧室。而这场性交还远没有结束,透过狭窄的门缝,那高大壮硕的男人如山一般又将安和压在床上,胯下更是一耸一耸地继续抽插。
可怜的安和岔开腿,挺着屄的被大鸡巴狂捅,捅到后面,之前内射的精液也出来了,噗嗤噗嗤地飞溅而出。
男人一边操他,一边他的双手,逼迫他跟自己接吻,安和就这样闷叫着,颤抖着,痉挛着,被吻得欲仙欲死,被大鸡巴插得乱七八糟,死去活来,最后又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二次注入,直射得他泪眼翻白,大肚鼓胀,彻底变成精液容器地晕死过去。
安和在自己家里被男人狂操了一天一夜,操的魂都快没了,屄也要坏了,最夸张的还是肚,被射的宛如四月怀胎,咕噜咕噜的全是男人的精种,简直要被撑爆了。
安和泪眼涣散地歪着床上喘息,他又饿又困,全身没有力气,心里满是对男友的愧疚,对自己的唾弃,对男人的哀怨。
但男人在操完他之后似乎也没走,正在卧室外面做什么。
安和肚饿极了,迷迷糊糊地想要叫外卖。
这时一股从未有过的香味从外面传来,安和这样害羞的人都叫了一声,“是什么啊,好香……”
客厅里传来男人的低笑声,“是粥。”
那粥味香甜极了,里面似乎有南瓜山药,可能还有红枣。
安和饿的肚咕咕叫,他软绵绵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想出去吃。
但这时,男人走进来,手里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安和先是害怕地缩了缩,但很快,怯懦的眼神变成饥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