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冷酷,声音如冰似铁,“谢道友,那你来说,若你为白玉京弟子,听到有人诋毁白玉京时,你当如何?”
谢非言笑道:“燕首席,你说是要讲理,可你从第一句话开始就不讲理了。燕首席,你只说旁人诋毁师门该如何,但是——敢问燕首席,什么叫‘诋毁’?实事求是,实话实说,也叫诋毁吗?”
燕听霜冷酷道:“无中生有,恶意揣度,口无遮拦,便是诋毁。”
谢非言摇头:“既然燕首席认为这位小公子说得不对,是在诋毁白玉京,那为何不用事实反驳他?”
这位扮作锦衣小公子的小姑娘,这时身份早已被几位修士拆穿了,然而在这时,谢非言仍然尊重她的劳动成果,愿意叫她小公子,这便叫这小姑娘无限偏向了谢非言,出声应和:“没错!你既然说我是诋毁,那你倒是用事实来说服我呀!你只留一句‘门内事务,不足为外人道’,就想堵住天下悠悠众口?莫不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燕听霜冷道:“我们白玉京门内事务,本就是我们白玉京内关起门处理的私事,既然是私事,哪里有拿到外头到处给人宣扬的道理?你这小小女子,用你的污糟心思,妄自揣度他人门内私事,逞一时口舌之快,犯下口业,本就是你的过错!我们白玉京堂堂名门正派,不与你计较是大度,与你计较也是理所当然,哪里有为了你的一时揣度,而急急向外人澄清,将门内私事摊开在外人面前任人评判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