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妻,一如今天的你这样。”
“我那时年轻气盛,看不惯那掌门的做法,直接去同掌门闹了一场,负气下山,遇到了他。我以为他是来安慰于支持我的,毕竟他可是我的挚友啊,但却没想到人心难测,他为了破坏那本就莫须有的道侣大典、为了终有一天能够追赶上我,竟直接迷惑于我,令我与一女子渡过三日**,错过了道侣之典。”宫无一长长叹气,“看啊,人心本就如此叵测,曾经再美好的情谊,也会因嫉妒、自卑、不甘等恶念,坠入魔道。”
沈辞镜眉头皱得更深了,但他抬头看了一眼,却又不知是否是自己会错了意。
沈辞镜道:“后来呢?”
宫无一自嘲道:“后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一地鸡毛罢了。或许是因为跟我撕破了脸,他便再不遮掩他的恶念,飞书给我,叫我将当年收下的礼物尽数还给他。我实在气过了头,万没想到曾经的挚友竟会有如此面目,于是愤怒之下拔下四根剑骨还给了他,结果一年后,他竟将他出生没多久的女儿放在山门,说是那剑骨的‘谢礼’。我虽看不惯那人,但婴儿总是无辜的,我总不能看着她死在山风中,于是只能抱入宗门,叫掌门收下。”
宫无一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颇为头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