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太聪明了,聪明到谢非言不必开口拒绝他,他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拒绝。
但他又太执着了,执着到必须要撞得头破血流,心脏化作碎片才肯停下。
沈辞镜笑了一声,低低道:“往日的情分?我们往日……是什么情分?”
谢非言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与你玩了一场游戏罢了。如今天亮了,你的梦也该醒了。”
游戏?梦?
沈辞镜心脏骤然钝痛,“你的意思是……往日的你……往日的那些……都只是在骗我吗?”沈辞镜声音发哑。
沈辞镜期盼地看着谢非言,期望他能够否定,哪怕是有一丝迟疑或不忍也好。
但谢非言回答得毫不迟疑:“没错。”
沈辞镜闭了闭眼,口中漫出了血腥味。
那是一腔真挚的情意被毫不留情地踏碎的气息。
“我不信!”沈辞镜再度睁开眼,用力咬牙,不顾谢非言周身的拒绝和冷冽,走向了他,“我不信!你分明是爱我的,这样的爱,怎会是假的?这样情,怎会是游戏?!”
谢非言道:“所以你要自欺欺人?”
“不是自欺欺人!”沈辞镜执着地走到谢非言近前,捉住谢非言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阿斐,你爱我,这是我看到的,是我感受到的,这怎么会有错?这如何会有假?”沈辞镜眼眶发红,“阿斐,你是爱我的,我知道,必定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