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冰凉,手背可见青筋。
男人额头上汩汩冒着血,从眉头缓缓流过眼睛,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因为缺氧和惊恐循序变色的嘴唇,被粘稠的血液映衬的格外的惨白。
“你刚才说什么?”贺嘉聿的语气冰凉刺骨,一字一句的顿顿说道。
男人此刻已经被吓昏了头,哆哆嗦嗦的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贺嘉聿没有放手的意思,目光深沉的如同一块冰般,眸底翻涌着情绪,男人此刻满脸鲜血的在他的眼前,也丝毫的无动于衷。
沈凌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贺嘉聿手上的那个男人也算是他父亲好友的儿子,他担心要是这位少爷出了什么事情,怕是有些难处理。
“贺哥,他还是个孩子,别跟他一般计较。”
贺嘉聿剑眉微挑,轻嗤了一声:“小孩子?因为别人拒绝了你就气急败坏的到处散播谣言?”
男人咽了咽口水,欲哭无泪的说道:“贺哥,我……我我错了,你……别放在心上。”
沈凌心底无语掩面,谁知道这小子这么没有眼力价,替谁不好,非得要提楚徽音,难道不知道楚徽音这三个字在贺嘉聿这里是禁忌吗?
这明显就是拍错了马屁……
贺嘉聿的动静引起酒吧里的骚动,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