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

司年抿唇笑，乖乖被他牵着，然后看着鹿林雅，“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先生可能现在也想看一看画展，不然晚点结束后，你们再聊？”

鹿林雅情绪控制向来满分，闻言尽管心底满是怨怒，也没说什么，点点头，“也好。”

于是怪异的组合就此产生，实际上司年已经参观完前面的部分，而刚来的鹿林雅和凯西，显然没有，可她们依然跟在她和席司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偶尔会附和两句。

但从始至终，都是跟席司妄对话，而将她忽略个彻底。

三五次之后，鹿林雅倒是改变了策略，“席太太，听说您是这次珠宝设计大赛的参赛选手，你不多花点精力在设计上，来看画展真的没关系吗？”

司年扭头看了她一眼，笑，“小姐如何称呼？”

“鹿林雅。”

鹿林雅一愣，然后自报家门，说话的时候，还看着席司妄，不过他仿佛没听到一般，专注力一直放在司年身上。

司年微微颔首，“那且先叫你鹿小姐吧，我来看画展是因为想从画作里面找点灵感，每天泡在设计上，容易出问题。”

鹿林雅笑，“作为专业的设计师，往后只会花更多时间在设计上，怎么能说容易出问题，这么说来，岂不是一开始就不该选择设计这行业？”

司年皱眉，“鹿小姐大概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说，每个人的放松方式不一样，我设计到了瓶颈期，寻求突破会找更多的元素去堆砌，所以来看画展，鹿小姐既然知道珠宝设计大赛，那也应该知道，决赛时间快到了，想要拿到像样的成绩，就需要寻找突破和亮点，不然怎么杀出重围？”

鹿林雅原本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席司妄漠然的眼神扫来，她顿时收住话头。

忍着心底的落差和不悦，笑了笑，“席太太的话说得没错，倒是我关心则乱。”

真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