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很快稳住,“亭川,如果你恨我要求你履行跟年年的婚约,但你自己也直接反抗了。

你给了司年最大的难堪,让她从曾经人人羡慕的第一名媛,成为桐城人尽皆知的弃妇,你还想怎么样?”

纪亭川插在裤兜里的手,蓦然攥紧。

他觉得自己病了,药无可医。

每次听到一遍这个名字,心脏就跟针扎似的疼,当初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总觉得如鲠在喉。

看到她就想到自己肮脏的家庭,但她真的从身边远离之后,他才看到自己蠢得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