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钉子戳,难受得要死。
更舍不得他天天赚的那十个大钱。
但是父亲说了算,高惊闷闷不乐,想到后年就要被关学室读书,都想跳上火车跑咸阳去卖瓜子,叫阿父抓不到自己了。
吃过饭,他还不死心,追在父亲后面问:“阿姊不要备嫁吗?不要再攒两年钱吗?”
阿姊高桑过来没好气地给他一巴掌拍屁股上,“读你的书,要你管。”
他捂着屁股不服,阿姊十七了,不该攒钱给她备嫁了吗?
却不知家里这生意辛苦是辛苦,着实有得赚。高父说后年送他去读书,心里早想好了,他们家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不管是儿媳怀孕还是女儿出嫁,都不用摆谱,照着平常准备就行。
明年攒钱足够用了,小儿子一定要送去读书。他倒也没想让儿子做官为吏,就是想跟长子一样,至少得会算术吧。长子学得急学得晚,只学了这个好给家里做帐,字都不太会认,小儿子还得把字认了,要会写字。
总不能一直卖瓜子,学点东西,再大点才好找活做。
年纪小没话语权,高惊只能闭嘴,再说要被揍了。接着几天叫卖的时候,他不由得多了两分心事,总想找个生钱的门路,这样说不定阿父就不叫他去学室了。
可惜转来转去,除了这边小孩们常有的带路跑腿讨赏之外,一时也想不到新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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