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卷书。”
“怎么,李家的作坊要找管事?那也找不到你头上。”许和奇道。
这里的李家不必说,都知道是陇西李氏派到这边来买地种花又开作坊,带起这边产业的人。
许和与大姐相反,以前家里还好的时候,他是个平平常常的青年,不算外向,但日常也与家人朋友说说笑笑,有话藏不住。
但从外面活着回来之后,他成了个寡言少语的木讷男人,不爱多嘴,有话也这样慢吞吞的让人着急。
被姐姐问着了,他才道:“陈管事说,京里的圣人要兴农学,让县里找识字又熟悉田事的农户去学,学成了做农官,有俸禄。”
啪!
啪!
两声响,不是碗打了,是许和与刘喜姐双双拍案而起,嗔目而叱:“你是要急死人么,这事你不早说!”
“要你去没有?”
哇的一声,是许玫瑰被动静惹哭了,刘喜姐一边哄着小女儿一边继续催许立快讲。许立没打算卖关子,他只是打算吃饭的时候慢慢说来着,便道:“要我去,还要了东边王家的大郎。不过还要了几个八到十二三岁的,问了几句话,瞧他们是不是机灵就定了,不要识字。听说这些孩子要从头教,我们年长的就只学怎么做。”
姐姐和妻子哪里还管别人家去了谁,只听得要他去了便欢欣鼓舞,刘喜姐双手合什不知道拜哪路神仙菩萨,嘴里叨叨着:“拿了俸禄,家里的地在族里给人种,总比现在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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