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军一场。”
“秦军不曾伤筋动骨,赵军却是又损了十万青壮。李牧虽胜,赵国真的还有再战之力吗?韩国纳玺于前,还不知道谁会效仿韩国于后呢。”
“齐楚都是大国,秦国吞地灭国总还需要多年。一旦国内有变,事情也不好说。”
他们三个见识有限,对秦赵之战的了解还是到了新郑之后,与其他士子交流时才听说详细。对天下大势,他们的理解也就到此为止了。
至于这道题,三人都想试试。
反正又没说答得不好会倒扣分,试试又不花钱。
理论上来说,大家应该敝帚自珍,万一自己的独到见解说出来让旁人抄去了,自己岂不是吃亏了?
实际上,因为大部分人肚子里的货色都不太足,丝毫不怕别人抄去,反而想抄别人的。
所以新郑突然热闹起来了。原本各自按家乡或是学派分散结队的士子们,开始在城里四处交流。去不起店里饮酒议论,那就找棵大树,铺上坐席,七八人坐而论道,也颇有古人之风。
这样交流下来,至少可以补全一点自己的见识。
吕定学的是父亲传给他的阴阳家著作,不全只有残本的《大圣》和《终始》,但除了这两卷父亲当年求学时抄下来的书之外,家里还有父亲求学时的笔记。
竹简上记得密密麻麻,内容比那两残卷还多。因为阴阳家本就是研究“历”出身,创始人邹衍精通天文、历法和占星术,他的学说并不是闭门造车编个理论出来胡说一气,而是建立在这些学问的基础上。吕父学的时候啥也不懂,也跟吕定现在一样,先拼命把老师讲的记下来,回来再自己慢慢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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