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跟儒家合起来批阅,这就闹得他头大了吧。
光是儒家自己就快打起来了!
这些细节,外面的考生就不清楚了,魏商自然也打听不到,他们只为自己数算科没这么麻烦而庆幸。
不过魏商打听到另一件事,跟赵常遇到的考场异动有关。
“就是方士那群人里的,我听见他们吃饭时对答案,并且痛骂那个惹出来事的蠢货了。”
赵常裹着裘衣伸长了脖子,好奇死了,“到底出什么事了,进场查那么严,他竟真带进了东西?我虽未看见但听得清楚,当场就让抓走了!”
“兄长哪里想得到——没人想得到,也就是他们这些方士了!”魏商此时说来都还有惊叹的意味,“廷尉府传出来的消息,巡查的卫士喝酒时跟人说的。那人带的稿纸上密密的抄满了字。”
“不可能啊!”赵常回忆了一下门口查抄的情况,忽然一惊,“是串通了人?”
“不曾。”魏商看赵丰也在催问,不再卖关子,笑道,“兄长想想,这是个方士。他啊,用的是方士的手段,也就是化学的手段,花不少钱买了糖,用糖水在纸上写字,干后自然隐去了。但大家点火烧水时,他悄悄拿纸在火上烘烤,字便显现了出来。这手段也算隐秘,可惜人没脑子,叫警觉的卫士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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