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临准备继续维持先前进度——
先钓着再说。
闭眼又回忆了一下看过的那张宣纸上的内容,闻清临思绪停在一句——
闻清临眼尾泛红的模样好漂亮,想看他哭,想尝一尝他眼泪的味道。
唇角缓缓挑了起来,闻清临有了新主意——
他当然是很少,或者根本想不起上次哭是在多少年前了。
最多也就是和沈渟渊做得太过时,眼尾泛起生理性红晕而已。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借助一点点辅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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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渟渊这一觉是真的睡得很好,或许是因为戴上眼罩完全遮光,且更重要的是,眼罩上有独属于闻清临的味道,就一直萦绕在鼻尖,因此,沈渟渊竟入睡极快,甚至没等到说去倒水的闻清临回来。
等他醒来时,下意识探手向身边一摸,却摸了个空,沈渟渊立刻便摘下眼罩坐了起来。
卧室里此时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起身下床大步走出主卧,隐约听到厨房传来响动,沈渟渊快步走了过去,又在看到厨房中人影的刹那,倏然顿住了脚步——
闻清临穿着墨蓝色家居服,背对着他,正不知在流理台边做什么,如打翻了的牛奶一般白皙的颈段微微弯曲着。
一旁电砂锅正在往外冒气,隐约飘出香气。
实在是太过罕见的,太富有烟火气的画面。
沈渟渊甚至不敢上前,不敢眨眼,唯恐是自己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