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就能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和盘托出。
“我…”沈渟渊甚至已经下意识起了个头。
可就在这个瞬间,一阵毫无预兆却又堪称剧烈的头痛顷刻间席卷而至,沈渟渊不自觉闷哼一声,话头自然而然止住。
“怎么了?”闻清临立刻问,“头疼?”
缓了两秒,沈渟渊才展开眉心,低低“嗯”了一声,却还不忘让闻清临放心:“没事,可能就是前面吹风的缘故。”
闻清临没应他,站起身便要往卧室外走。
但或许是真的头痛到不清醒了,亦或许是先前梦境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沈渟渊罕见手比大脑更快,先一步便又一次攥住了闻清临手腕。
且力道又一次大得失了分寸。
“你去哪儿?”嗓音亦随之沉下来。
闻清临这下彻底失语:“我去拿药拿体温计,沈总,你一直在发烧,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沈渟渊明显怔住了。
他摇了摇头,迟了两秒才终于回过神来,立刻便放开了闻清临手腕。
闻清临快步走出卧室,去客厅找到药箱,从中拿出了体温计,止痛退热药,又进厨房在冰箱里翻出一个冰袋,这才又回到卧室。
沈渟渊还靠坐在床头,闻清临一进去,他目光就定在了闻清临身上,跟着打转。
视线忍不住又定在闻清临手腕,在注意到那里红痕被自己刚刚一攥,就又比先前更明显了之后,沈渟渊整个人顿时更静默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