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所不知道的,正等待自己去挖掘的部分。
实在很有意思。
边这么想,闻清临边向前倾身,也去端桌上酒杯,可他现在但凡变换一个坐姿,都会引起那串钢珠的摩擦…
闻清临握酒杯的手指倏然一顿,整个人都有一瞬僵硬。
又赶在张歌投来疑惑注视的瞬间,他才堪堪重新坐好了,掩饰般垂眸喝了大半杯酒。
趁张歌也低头喝酒,闻清临忍不住瞪了沈渟渊一眼。
只不过沈渟渊没感觉到分毫威胁,反而对闻清临做口型道:“坐好,别总乱动。”
闻清临被他这冠冕堂皇的模样气到,把酒杯重重放下,磕出清脆一声响。
“哎对了,我忽然想起来闻老师第一次一个人喝一整瓶龙舌兰,好像还不到二十岁?”张歌起了个话题闲聊。
“对,”闻清临点了下头,回忆道,“十九,喝完睡了一天一夜…”
沈渟渊身形微绷,不动声色插话进来:“闻老师第一次一个人喝一整瓶龙舌兰,是和张先生吗?”
他问这句话的语气乍一听去与平时没有太大不同,甚至还称得上温和,可闻清临却从中品出了两分蓄势待发的紧绷——
就像是张歌真敢说个“是”字,沈渟渊就能把这桌上一瓶龙舌兰直接扣他头上的感觉。
闻清临偏开头,压了压喉间笑意。
不过事实情况是——
“也不算跟我?”张歌抬手摸了摸后脑勺,实话实说,“我们当时是赛车比赛结束去喝酒的,俱乐部大家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