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的周密管理下四季如春。

迟朔是第一次进小区,签名登记后由保安带路,深秋的寒风似乎吹不进这片富人区,空气都比别的地方清新暖和,迟朔一面跟着保安走,一面四处观察环境记路,他看到远处有大片绿色草坪,草坪上甚至有头公羊在慢悠悠地吃草,几个看上去和迟欢差不多年纪的小孩子在草坪上追逐嬉戏。

那些小孩子的父母肯定不会为了自家小孩的手术费头疼吧,迟朔不免心想,要是迟欢也出生在这里的家庭就好了。

到了封隋家别墅门口保安就离开了,迟朔站在铁门外面按下电子门铃,从铁门缝隙间可以看到里面欧式雅致的前庭布局,大门口对着一个长方形套着圆形的大游泳池,游泳池前边是郁郁青青的草坪,每段时间会有喷泉自动喷水,里边的大门口延伸出一片不小的白砖大理石露台,一条黑黄相间的德牧正趴在露台上的一个摇椅里眯着眼歇息。

等了一会儿,铁门发出锁开的声音,迟朔推门进去时,摇椅上的德牧像是突然惊醒了,从柔软的枕头间一跃而起,轻巧地跳下露台,将身上压着的毛抖顺了,朝迟朔汪汪叫了两声,以猎犬的速度迅速地奔迟朔这个从未出现过的陌生人而去。

……

三分钟后,封隋一脸怨气地从大门里出来走到露台上,他本来不想出来,最好房门锁上不用见烂泥巴,可他突然想起家里养的那条凶悍的德牧还在前庭里晒太阳。

那是他爸只管带回家忙得不管养的傻狗,除了他爸对所有人都凶悍得像野性未消,连他这个独生子都难得上手撸几次,封隋觉得迟朔要是被咬到半残说不定还要赖他养一辈子,实在不太划算,这才不情不愿地出来,打算把那条凶不拉几的大狗喊住。

所以,经历了上述的思想斗争后,封隋出门看到前庭里正在上演的吃里扒外的一幕,险些儿想当场吃顿狗肉火锅。

――迟朔正半跪在草坪上,德牧亲昵地蹭着迟朔的裤脚,仰着毛茸茸的脖子被撸得舒服地吐舌头,迟朔低着头,唇角微挑,在阳光的照拂下头发比以往更显得偏棕。

……

十六岁的少年在此时眉眼含笑,眼里有光,这是八年后的封隋再也未曾见过的模样。

以至于他在以后的无数个恍惚的时刻想到这一幕时,都心如刀绞。

彩蛋?热荩?

上次在虐待展台留下的伤痕已经在顶级的医疗条件下变得浅淡,但仍能从新生皮肉的颜色不一致中看出曾经狰狞的伤口,只有三两条痕迹还未好全,是烧红的铁钩生生勾开皮肉留下的痕迹,停驻在蝴蝶骨下方,最长的一条从左侧的蝴蝶骨几乎向右下方延伸到腹侧。

就算有这些伤痕的存在,这具被经年累月调教的身体依旧很美,就像熟透了的果实,有人喜欢表皮完整的果实,也有人偏爱果实崩裂流下的脓汁。

后面的黑人将尺寸夸张的阴茎狠狠插进去的时候,迟朔痛得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穴眼也知晓主人的痛苦,产生剧烈的排斥反应,将穴口绞得死紧,只吞下一个婴儿拳头般大的龟头就不肯再吞了。

黑人似乎也察觉了身下婊子的排异反应,很不满地抽出阴茎,朝臀尖左右开弓地打了十几个巴掌,这次不再是情趣,而带了些惩罚的性质,臀尖由粉红转为深红,很快就肿起了明显的青红指印。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9、家教(蛋:自己扒穴假装发骚,痛车ing)

“元宵――你个二狗,跟谁亲呢,给我滚过来!”封隋三步并两步冲上前,一声怒喝。

元宵视若未闻,岿然不动,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舔迟朔的下巴尖,尾巴摇得更欢了。

“……”封隋深吸一口气,“妈了个巴的要不是我爹尚在人世我迟早拿你下火锅!”

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火锅这个威胁,这回元宵甚至缩到了迟朔的腿后面,朝后弓起背伸了一个大懒腰,看也不看封隋一眼,几步跳上露台重新在轮椅里趴下,眯眼打起了盹。

迟朔起身拍掉裤腿上的几根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