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梨没说话,不过在沽酒的眼中,她这却是默认了。
沽酒叹气,将汗巾拧干递了过来:“姑娘,天下好男儿多的不是,南王也不错,您这又是何苦?”
沈梨转身接过,将温热的汗巾敷在了脸上,好一会儿后,这才扒拉下来:“沽酒,你日后若是遇着一个你喜欢的人儿便知了,我若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这份喜欢收回,那就不叫喜欢了。”
“我们用过早膳之后,便回金陵吧。”
“是。”沽酒应承,“那二爷的事……”
“他们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便如他的愿,不知道吧。”沈梨回身将汗巾重新扔进了水盆中。
哐当一声,水花溅起。
五日后,金陵城。
沈梨瞧着巍峨的城墙和再熟悉不过的景物,心中几乎是按耐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可还不等她将气叹完,就见远处一人一骑飞奔而来。
马背之上的人也是犹为的熟悉。
特别是瞧见他目标不偏不倚的对着她的时候,沈梨一下子就拧了眉:“谁告诉卫砚说我今儿回来的?”
骑马走在马车旁的沽酒听见她含有怒气的声音时,静默了片刻之后,才略微弯了身子下去:“是二公子告诉王爷的,说是让王爷来此接你。”
“自然是二哥的吩咐,你又如何会知?”沈梨狐疑道。
沽酒面不改色:“二公子传信问过属下。”
话音将落,卫砚已经骑马冲到了她的马车前,一脚就踏上了马车,毫不避讳的从外面钻了进来:“我还以为你去完广陵便回来,怎还转道去了沂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