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死人可比活人要有用得多了。
“不行!”刘皮又躺下,扭头,看着陆诚,“这绳子绑得也太紧了,就是把我的指甲都扣翻,也解不开呀!”
“你好歹再试试。”陆诚不信邪。
刘皮却摇摇头,翻过身去,“别老让我来,你要是真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看,来呀!能解开,我叫你爷爷都成。”
陆诚的脸颊憋得通红一片,“刘皮你……”
眼看俩人又要吵起来,小法再次开口,“别介!”看向刘皮,眉心中间皱起一个“川”字,“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阿诚哥也是为了咱们好,不是刚才已经说好了吗?现在先什么都别管了,咱们什么事,都等出去之后再说。”
“小法,不是大哥泼冷水给你,实在是现在就是个死局,你没看出来吗难道?你真的觉得就凭咱们仨,能从这儿出去,咱们现在连这几根破绳子都解不开,外面还守着一个人,你说说看,我们要怎么出去?”
“这………”
“同不同心什么的,根本没用,同心又怎样?还不是直到现在还在这里干坐着等死,我看啊!还是省点力气吧!反正横竖都是一个结果。”
陆诚扭头看向锁着的木板门,从生下来到现在,头一次感到无力,跟着刘皮也躺在了地上,竟然没去反驳刘皮的话,“是啊!对,你说的太对了,没用的,咱们现在除了等死,还能做些什么呢?”
“做些感谢我的事啊!”
清脆银铃声儿,惊得已经如泄气皮球一样的三人瞬间清醒过来,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小姑娘略显丰满的身躯。
可能是印象真的太过深刻了,以至于后来有好几次,刘皮在聚宝斋和陆晨曦喝茶的时候,都会把这事儿拎出来感慨,“小曦,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就那么出现了,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那时候你那种像装满了猪油膏的麻布袋一样的体形,现在却……怎么缩了这么多?!”
感慨完以后,欢乐接受陆晨曦的暴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