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办的道理。”
“我们早就没了退路了。”安归双手抱在胸前,不停唉声叹气,“公主既然早早派人在这里围剿我们,你在我们这里的消息,怕是早就泄露了出去给公主府了,否则时辰不会掐得这样的准确,你如今下去,除了加速我俩的死期,别无他用。”
绎心迎着安归恶狠狠的目光,难得并没有闪躲开去,只是紧咬着下唇,“........对不起!”
“好了,安归哥哥,这事儿是我自己决定的,怪不得任何人。”锦瑟起身,打了打裙摆,双手背在身后,握成一个小拳头,回眸时,嘴角一边上扬,得意的犹如一个刚刚得胜归来的将军似的,眼波流转间,突然迸出一道阴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早就看那个刘元夕哪哪都不顺眼了,今儿个正巧,本公主就陪着她好好玩玩儿。”
还不等安归,绎心反应过来锦瑟话里的意思,锦瑟便大踏步的走出了马车外去,飞起一脚将车夫踹了下车,腿脚舞动,火红的衣裙内似乎能掀起一片光点火星,动作利落得让人眼前一亮。
锦瑟遥望着长优立马的位置,看着那队人马身后围着的砖红精白圆顶马车,眉毛一挑,往前跑了几步,最后飞身一跃,落脚在了马车最前面的一匹通体黝黑的马上,扯过它缰绳握在掌心间,然后将绳子一甩,“驾!”
银铃般清脆一声下,黑马仰头嘶吼了一声,便闷头往前直冲而去,不出片刻,便已经跑出去了很远很远了。
大概是没想到面对这样的阵仗,锦瑟居然一丝一毫投降的意思也没有,竟直接跑了,长优站在原地,愣神了好长好长一瞬间,才被身后马车内传来一声恼羞成怒的厉喝给拉回了思绪,赶紧喊了弟兄,驾马追赶在了锦瑟身后。
可谁知才跑出几步,耳边便传来利箭穿破空气时候的啸鸣声,紧接着,原本跟在他身旁的几个人接二连三的连人带马的倒下。
长优一抬头,只看见箭刃已经对准了自己,那骑在马上令他出人意料的红衫女,勾着弦的手指,欲在下一秒,松动。
但长优此时此刻脑子里却是一片的空白,有的只是那双紧紧盯着猎物的异色瞳眸,在杀人时,竟是那样的流光四溢!
锦瑟就是这样一个人,越是不知所措的时候,面上便越是装作不动如山的镇定模样,让看着的人,总会没来由生出许多安全感来,就好比现在坐在马车里的绎心一样。
但事实上,锦瑟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她连现在骑着马要往哪里跑去,她都想不出来,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不跑,又能如何?
现在至少还有那么一线生机。
不过安归却是比任何人都了解锦瑟的,他很清楚锦瑟才来长安城个把月,别说周边的地方,城里的地方,她都并没有去全,她怎么可能知道要逃去哪里比较安全!
安归知道锦瑟如今的游刃有余全都是装出来的,但他没有捅破,现在情况已经足够混乱了,身旁的绎心又是鸡大的胆子,明说除了引起恐慌,没有任何别的帮助。
“你,好好的坐在这里,别乱动。”安归扭头,吩咐了一句绎心后,便起身,学着方才锦瑟的方法,小跑几步,接着飞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锦瑟左侧身后的一匹马背上,突然起来的重量,让这匹马惊慌了好长时间,安归只能紧紧扯住缰绳,控制好它。
听到动静的锦瑟,回头,额前的“川”字又深了深“安归哥哥,你来做什么?”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安归迎着刮在自己面上,像尖刀子划过脸颊一样刺痛的风刀子,看着锦瑟,眉毛倒竖,眸中盛着满满的,就快要溢出来的岩浆似的,怒气腾腾,“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小锦,你太鲁莽了。”
锦瑟也火了,“你刚没看见吗?那个公主可是要杀我们!我不跑,留在那里等她的刀落在我的头上?我又不傻!”
“你傻透了我告诉你!”安归怒吼,整张脸都红了,青筋在额前暴凸出来,突突直跳,“你这就叫作做贼心虚,石邑公主不过是猜测绎心可能在你这里躲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