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歌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礼,温柔娴雅,说话行事大方得体且考虑周全,学识虽说比不上陆太傅渊博,但却比很多人看得更通透,学得更深层。
“是,公主可是对末将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高无畏有些不明白娜宁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她听出了她的不安,不过心中也只以为她只是初来乍到,不适应,正如陛下所想到的那样罢了,没想那么多。
娜宁闻言,摇头,“没有。”垂下眼帘,有些失望。
高无畏因为并没有完全把头转过去,所以看不完全娜宁的面目,自然也不能完全看见她的神色,听见她说没有,便顺理成章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末将就先行告退了,公主好生保重。”便大摇大摆的往宫门外走去。
娜宁伸手,往前几步,想拦,却也知道自己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又不能说自己心里就是不想让他走,这样说,还是当着现在这里这么多人的面儿,她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虽说也说不上哪里怪怪,但就是觉得很奇怪,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就是觉得这里这么可怕,若是高无畏在,她或许能安心点,就像在邙山那一夜那样。
她其实心里也是对那些四周围没有一点亮堂的地方很是畏惧的,可高无畏在外头守着,烛光照在营帐的帘布上,还能看见他靠在外头树干上的背影。
那一夜,她难得觉得安心,可这样的缘由,她如何能说得出口,即便没人,她也是说不出口的。
如今围在自己四周围这些偌大的宫墙,娜宁说没有想要逃走的冲动,说出来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相信,可偏偏这种时候,这个高无畏,这个昨天明明誓死保护在自己身边的护卫竟然就这么走了,事不关己的一副模样,看着真是讨厌极了!
看着高无畏远去,拐出宫门,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身影,娜宁撅着嘴,这样想着,冷哼了一声,扭头,也往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心中徒然不快起来。
真是的,何时她的情绪竟这样反复无常了?
坑内深不见底,加之锦瑟,安归又反应太慢了,做出行动时,已是俩人彻底看不见洞口的时候了。
所以她们现在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少天,更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因为无论怎么样四周围都是一成不变到让人发疯的漆黑,根本让人无法分辨。
俩人只是不断替换着握着那柄后来因为握着的岩石松动,安归又抽出挂在锦瑟腰上,本是用来此行防身的,狠命插进石缝的弯刀,好保持着悬挂在半空中。
但是这样,即便俩人替换,也还是太累了,尤其是锦瑟,安归体重对她来说实在是个很大的负荷,几轮下来,她已经明显有些体力不支了,而且这几天都没敢睡觉,实在也是太困乏了。
“小锦,你睡会儿吧!我撑着。”
安归看着在自己胸前,小脑袋一点一点,眼皮子打架不断的锦瑟,眉头微皱,忍不住开口建议。
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这样吃苦头,更何况还是他在身边的时候,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锦瑟如何能理解安归的那些大男人的小心思,只以为安归是怕没睡好的自己等会儿轮班时会握不住手,俩人会摔到下面去,她也是掘强要强的人,自然不愿意让别人小看了她,遂强撑着摆手,抬头,把耷拉着跟牛皮糖似的粘着自己眼袋不放的眼皮强行撑开,“没事的,安归哥哥,锦瑟不困,不用睡,我来撑着,你睡吧!”
“小锦,别胡闹了,赶紧睡。”
安归看着勉强自己的锦瑟,难得强势,搂着她腰的手往里收了收,将她半个身子按在自己身上,“睡吧!一会儿我再叫醒你,否则等会儿你太困了,抓不住松了手,咱们俩都得摔死下去。”
锦瑟也明白了人命关天,开不得玩笑,加上安归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是肯定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撇了撇嘴,不太情愿,“那.......好吧!我就.......睡一小会儿,你记得叫醒我。”
但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