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心,东哥与阿赤修为差不多了,还都属于赤般若了。
可捉了这么久也没见这女人有什么眉目,可见这个阿宛绝对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这陆忙忙也是个麻烦,若是被他发现身份,耳耳可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顺利脱身,这不,眼看着陆忙忙胸口快碰到自己脚趾头了,耳耳立刻放弃了自己想了很久装晕倒在路边的自然偶遇戏码,把腿快速一缩,翻身,利落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阿宛感觉自己的脸贴在一个软趴趴的东西上,身体也慢慢停止了下落,刚要松一口气,突然脸下东西猛地抽离,接着“啪”一声脆响,那一瞬间,额头,鼻子,下巴都火辣辣的疼得厉害,阿宛眼泪都挤出来两颗了,心里头那个火大啊!抬头,在看清耳耳之后,因为之前昏迷不醒,根本没认出她来,以为她定是这山里的农妇什么的,毕竟刚不是还有捕兽夹嘛!立即双手撑地起身,指着她的鼻子就开始大骂:“你干啥呢?看别人摔倒了,就算是陌生人也会搭把手扶一下吧!你倒好呀你,还缩回去了,还能不能有点良心了?”
试图最好能勾起她的愧疚之心,等会儿也好顺理成章的让她收留一下自己和陆忙忙,实在不济,指个准确的下山路,也总比这几天这像没头苍蝇似的瞎走要强多了。
“我......我........我疼啊……”耳耳没想到阿宛骂起人来,那么泼辣,毕竟就这么看着,挺文静的一小姑娘,加上陆忙忙要娶一个还魂尸做媳妇儿,新婚前前前夜,媳妇儿被一直默默守在身旁好几年头的红颜知己给气跑了,这八卦消息在阿宛跑掉的当天就在鬼市传了个遍了,各种版本的都有,陈世美的,钟无艳夏迎春的,梁山伯祝英台的,溺女好像还想趁这势头,七月半时办一台大戏呢准备,反正阿宛的形象就是弱不拉几,这会儿真见到本人了,这反差这么大,一时半会儿的,她还真没反应过来,我了半天也就只憋出了一个“疼”字。
阿宛看着耳耳那一脸无辜的模样,是又好气又好笑,边赶紧把摔得不见得比她轻多少,腿伤,根本没办法自己站起来的陆忙忙给扶了起来,边在自己撞红的脸上比划两下,反问,“我这儿就不比你的那个疼?”
耳耳抬手挠了挠头,笑得不好意思,不自觉地露出了原声,“好嘛!我条件反射,不好意思嘞!”
陆忙忙刚缓过劲,听着这陌生如孩童般稚嫩的嗓音,疑惑抬头去瞧,却看见牛月人的面孔,眉头微皱,心里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头,拉着阿宛往后退了一步,“嫂子!你怎么在这儿?”问完一句,又朝她身后左右张望了几下,接着问,“楚材,烨华他们呢?”
耳耳也察觉到了陆忙忙的动作,心中着急,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继续演下去,摆出一副着急有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们呀!我刚跑没一会儿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我也是找了好久,在林子游荡了几天,都没看见他们。”接着话锋一转,像毒蜘蛛布网捕猎物一样,小心翼翼地布好陷阱,“不过我倒是在这附近发现了一座客栈,客栈里的人知道怎么下山去,可是我不放心楚材,就打算再出来找几圈,还好,总算是被我给遇上了。”
阿宛听着这明显熟络的对话,视线在耳耳和陆忙忙中间来回移动,询问:“你们俩认识吗?”
“嗯!”陆忙忙先是一点头,出于看见母就想起了子,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泛酸,“你跟人儿子待在这荒郊野岭,双宿双飞这么些天了,怎么?连未来婆婆,楚材都没给你介绍过?”
一个男人介意你和另一个男人走的近,这说明这个男人非常的在乎你,这个道理,早在未经人事前,阿宛便通过瑾儿和卫长知晓了,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不怒反笑,而且还笑得跟被人抹了蜜糖钱儿似的,歪着头就要往陆忙忙肩膀上靠,根本不理会还有个外人在这里看着,小女孩的可爱劲儿与方才盛气凌人的怒骂简直判若两人。
可说出来的话温柔如水中却带着浓浓的威胁占有欲,“忙忙,你很在意啊!那每次只要你跟那谁谁一多来往,你要是看我不见了,我铁定就是去找楚材去,你找楚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