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发现这件事的。”东哥并未有说谎,虽然她是很想,可事到如今,话都说出去了,想要掩饰挽回,也只是徒劳挣扎罢了,所以她只是用这几日失而复得的好声好气的劝解,任由光绪将她的肩膀抓出五道红指印,力度之大,疼得从来对外界攻击没什么感觉的她,这次也眉头紧锁,倒抽了一口冷气。
“冷静?!你叫朕如何冷静?朕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了,还怀上了孽种,这种事若是传出去了,朕都没脸再去上什么朝了!”光绪徒然松开了握着东哥肩膀上的手,走到一旁角落,后背抵在墙上,身体下蹲,慢慢滑坐在地上,眼中都是绝望,“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我对你们不好吗?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出去寻欢作乐?我就这么的没用,不管怎么努力都给不了你们幸福是吧?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也难怪皇额娘还有那些朝臣都想拉我下台了,行啊!那就下吧!反正这个狗皇帝,我也不想当了,都走吧!全都走吧!”
话音一落,光绪抱头痛哭,因为情绪波动巨大,浑身抽动得格外厉害。
东哥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光绪,手下意识地抬起,捂住胸口,心脏的位置,她突然觉得在这一层皮肤下,有一双大手正躲在里头狠狠的猛抓着她的心脏,不然为什么她会觉得心口这么这么的疼?
熊星河刚走到廊下就听见外头前厅的大动静了,猛地停下脚步,同时伸手拦住不明所以想要上前查看一番的店小二,竖起耳朵仔细听,当听到光绪含泪的哭诉的,虽然内容断断续续的,可还是大概猜出了应该是家中妻子不安分,水性杨花勾汉子,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不仁不义之人,这不,还没等东哥做出什么反应,他就边在心中感叹这凡人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就活那么数十年都能搞出这么大的风风雨雨来折腾,不像他们妖怪,活了几千万年,也就爱上那么一个人,边撩开挡在身前的布帘,快步流星走到光绪身旁,伸手,扶他起来,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中气十足的喊:“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喂了一骚娘们儿,哭成这样,不值当,赶紧起来,做出一番事业,让她好生后悔当初怎么自己就背叛你才是正道啊!”
“喂!大块头,你怎么说话的?我姐姐才不是..........”东哥气不过熊星河辱骂瑾儿,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她的姐姐,姐姐一向安守本分,半分逾越之举,都不曾有过,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反正断不会像熊星河说的那样,只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可话刚出口,还没说完,就察觉光绪泪眼婆娑地视线看向自己,犹豫过后终究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反而改口,利用熊星河赶紧把这个尴尬的话题转出去,“喂!我说你这个大块头你是谁啊你?莫名其妙的冲出来做什么?”
因为东哥很清楚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是这个男人啊!毕竟爱人一个接着一个背叛自己,换做她,也挺受不了的,若是现在自己再替瑾儿说好话,恐怕就是往光绪伤口上撒盐,好不了不止还会令他更觉得疼痛难忍,雪上加霜啊这是。
熊星河这才回头,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一身绒皮装,一看就身价不凡的公子哥,只觉得越看越奇怪,可真要说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是觉得眼前这人儿说是男的吧!长得也忒瘦了点,看看那腰肢,纤细得只需盈盈一握便可抓全了,可还说是女的吧!眉眼中隐隐透出的英气,也不是假的,更不是想装就装得出来的。
东哥见熊星河只是看着自己,却一句话也不说,遂将目光瞥至,躲在熊星河健硕身躯后头,看着摔碎一地的碗盘,心疼得脸都扭成麻花糖了,抬手,抽出系在腰上的钱袋子,丢给他,“掌柜的,真是对不住了,我家兄近来心情不佳,你的盘子桌子,摔坏了,我赔给你,不过我让你找的人呢?怎么还为见着?”
店小二是个生意人,向来只认钱,见东哥直接把钱袋子扔过了来,赶紧就伸手去接,接完后,掂了掂,发现还挺沉,喜出望外的打开来看,好家伙,里头装着的都够他一年不愁吃穿了,连忙就拉过来熊星河的手,将他拉扒到东哥面前,嬉皮笑脸地介绍:“喏!就是这位,熊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