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或者让品位更上一层楼,所以几乎就没有宫里的娘娘在听到自己可能有喜事时,是不高兴的,可今儿,柳弦思算是看到一个例外了。
只见自己话音刚落,原本一口一口的,好像不要钱似的,往嘴里丢橘子肉的瑾儿瞬间动作像是被突然定住了,停在了半空中,表情僵硬,看不出什么情绪,却绝不是高兴。
“娘娘你怎么了?”弦思大惊,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赶紧扑通跪下,“娘娘,弦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冒犯到娘娘了,还请娘娘恕罪,弦思再也不敢了!”
瑾儿回过神来,伸手,将弦思从地上拉了起来,拍拍她的手背,安慰,“没事,我就是突然想起些事,一时晃神罢了,与你无关。”
的确是没啥关系,只不过是被那句喜事给吓到了,光绪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来过自己这里了,若是真被柳弦思好死不死说中了,算算日子,那不正好对上自己刚受伤后头那几天,卫长来看自己,他们........情难自禁,云雨的时候吗?
“不会吧……!”瑾儿怕得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要知道嫔妃与外男私通,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她和卫长也就算了,不能同生,共死也未尝不是件成全的美事,可孩子是无辜的,还未出生,还未能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怎么能就因为她的错被连累,这样对他一点都不公平啊!
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突然太过激动了,身上之前的伤又还没有完全好全,气血攻心,瑾儿觉得那一瞬天旋地转,身上狠狠得打了个冷颤,牙关控制不住的上下打架,身子往前倾,倒在地上,意识涣散,近在咫尺的声音,入了耳,就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逐渐模糊。
柳弦思冲到景仁宫时,东哥刚从养心殿,逃命一样从近日格外粘人的光绪手里逃回来,正坐在后殿的厢房内,梳妆台前,重新打扮好,方才跑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打着去找太后的名义,准备偷偷溜去德和园,找柳吉,自从被撞破之后,柳吉虽然想尽各种办法躲着她,如今更是一见到她,本能的掉头就跑,可终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最后还是会被她给逮住,哭笑不得的同时,关系也比之前刀剑相向,要好上不知道多少了。
她也不腻味,他跑,她就追,追不上就去戏台等,他避,她就迎,死皮赖脸的不放弃,他装作不理会,她就一直说一直说,说到他听得都烦,不得不开口为止,反正她喜欢他,为他再次坠入爱河,这点,已经是很肯定了。
“珍妃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我家娘娘出事了!”柳弦思跌跌撞撞的朝后院跑去,不顾见自己横冲直撞硬要往里冲的赶紧跑过来,伸手,试图拦住自己的太监宫女们,推开,边跑边朝里大喊大叫。
东哥闻言,猛地站起身,快步朝屋外走去,望着朝自己冲过来的柳弦思,和她身后跟着的一众宫女太监,挥挥手,先是示意他们退下去,然后上前,几步,走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柳弦思面前,紧张询问,“怎么了?姐姐出了什么事?”
柳弦思虽然着急,可打小被招进宫,学规矩的她不允许她见到嫔妃娘娘,太后,皇上,这些坐拥在这紫荆城最高位置的人物时,不行礼,所以即便看见东哥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还是先拱手,行一礼,才把具体情况说出来,“瑾妃娘娘她,她晕倒了,还一直喊冷,奴婢跑去太医署,可是那里没人,估计是都去用午膳了还没回来,娘娘您快去看看吧!”
东哥扭头,看了眼老蛊,老蛊立刻会意,跑去传来了步辇,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往永和宫赶去,还好,景仁宫与永和宫,同是东六宫,本就在一个大院内的,离得不算远,刚出门不到半时辰的时间,也就到了。
一路上,老蛊还心里好一个劲儿地高兴,一直默默拍手叫好,叫好瑾儿这病得太及时了,最近天天这个时间都能看到柳吉那张脸,他真的快吐了,也不爽疯了,这下好了,瑾儿这一病,东哥再想偷偷去见柳吉,就难了。
可他没想到,前一秒还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他,下一秒,立刻就被东哥一掌打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