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可还没等他指尖碰到吴书齐的衣袖,一直一边走一边低头看方才上车时,开到一半,被人拦截,指名道姓说要给吴书齐一个消息的大热天的居然穿着一件白大褂的陌生男人,从车窗外丢进来的一张小纸条的吴书齐,眉头皱成一个大川字,脚步一顿,猛地抬起头,看向已经注意到他的到来,防备的将陆锁倾挡在身后的吴桂深,眼神挣扎,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身,朝来时下车的方向,又跑了回去,脚步,竟是他从未见过的匆忙凌乱。
“你干嘛?不去教训那女人了?临阵脱逃可不像你的风格啊!刚刚还气势凌人的,怎么着?关键时刻,就怂了?”面对百年难得一见吴书齐的反常,吴云昌自然是比谁都好奇,但也忘不了惯性的调侃。
“表叔说微汀在医院,受了伤。”换作平常,吴书齐会立马找词儿给他调侃回去,但现在显然没这个心情,所以言简意骇的说完后,继续加快脚步。
“不是吧!就这样?!你这样子,我看怎么比去见百年归老最后一眼外公的时候还要紧张啊!你这哪里是兄弟而已,简直都快成他老娘了,啥啥都管,受个伤,连是轻是重都没弄清楚,就这么着急,赶明儿要是他不幸比你早翘了辫子,我看你也不用活了。”
吴云昌这里虽说用的是抱怨的语气,但心里却是暗自窃喜的,至少不用看他们父子起冲突,成功躲开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帮谁也不是的尴尬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