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面前的东哥,语气虽有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只细细嘱咐了一番,“那好吧!不过你们,切勿动手,有话好好说,珍格儿,诺敏的事,并非完全是她一个人的错,再说了,她一个丫鬟,能怎么反抗?你别过于责怪她了。”便一步三回头的转身先行离开了。
“过来吧!你要在那里慢慢吞吞到什么时候?”直至见瑾儿的身影渐行渐远,东哥才看向诺敏,脸上,方才的乖巧可人尽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往日的寒凉。
只是这次不同的,是以往诺敏只感觉到疏远,可现在,则是心悸。
“公主,我.......我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我是被.........被诬陷的!”诺敏听着这阴寒的声儿,缩了缩脖子后,晓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躲得了这一时,难不成她还能躲一辈子?遂慢悠悠的,一步一步朝东哥,不情愿的挪了过去,右手搭着左手,撇着嘴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委屈,自然。
她知道自己不该说谎,不该宁愿帮着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而去欺骗与自己从小一块儿长大,虽然自那件事后,对她和额各其有些凶,但只要她们有危险,总是第一个来搭救她们,一直信任她们的东哥,可若要让她去害陆晨曦,明知道说出来,陆晨曦必死无疑,她又做不到,道士,也有好的啊!不一定全都是那么坏的,就拿那个陆忙忙来说,虽然她也不喜欢他总是追着她们不放,但他.......也不是什么坏人,陆晨曦与他都是姓陆的,怎么着大概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吧?
“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比起诺敏前期酝酿情绪,东哥这次倒是格外的开门见山,直接抬手将自己领口的盘扣解开大半,然后扒开一边衣物,将左肩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彻底暴露出来,语气明显质问,“这些又是什么?”
诺敏闻言,大惊,抓在左手腕上的右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几乎是拼了老命的在心里骂自己怎么这么蠢,脚上的伤,还可以解释是东哥昨晚昏倒落地时不小心扭的,但那肩上的,她又不傻,不拿出个确实理由来,她怎么可能会相信,看着那道由内向外冒着浊气的五道细长爪印,诺敏紧咬着下唇,“我”了半天,最后只“我”出了一句,颇为无奈的“不知道。”
“诺敏!”东哥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声音也拔高了些许,有些严厉。
吓得诺敏不敢再想着肤浅,含含糊糊的混过去便好,脑子飞速运转,抬眸,声音尽可能保持平静,“公主昨晚我去,去了后院,超度那些人,我怕你知道了会生气,责罚我,所以就........没敢说出来。”
“那夏桃又是怎么一回事?”东哥审视的目光,落在诺敏放抵在腹前的双手上,微微眯起,心里已有了答案。
“还能是怎么回事,那蛊虫,公主不说了吗?我和姐姐最好不要亲自去,所以我就随便找了个人,夏桃对公主衷心,嘴巴也够严,一直都没什么事,谁知道,这最后才出了差错,老蛊又处理不好,让虫母寄宿体跑了出来,差点把我给杀了,好在我机灵。”觉察目光,诺敏抬眼,逼迫自己直视东哥,以免看上去过于心虚,引她生疑,说出来的话,也不敢全乱编,顶多是参真半假,确实她一开始也只是去超度而已,遇到陆晨曦,实属意外,最后又把老蛊搬出来,试图转移东哥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
雅若行至不远处,便是看见站在门外的东哥和诺敏,心中担忧渐浓,连忙快步向前,走近后,听了诺敏的一番解释,还算有鼻子有眼的,心里头一直悬着的一块大石,才算落地,可又怕东哥打破沙锅问到底,话里有话,到时诺敏招架不住,不打自招了,遂赶紧开口打断,“长叙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挑拨离间,公主实在是不必过于当真,因为饿他的一句话,耽误了正事就不好了。”转头,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身后,自己来时的方向,“八旗参领已经在外头等了很久了,公主这特殊,也不好做的太过明显,德馨家的两个女儿,这次也在应选当中,大的到无所谓,就是小的,不得不防,公主之前不说了吗?这圣上不喜太过强势的女人,若是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