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张新的纸重新放上去,用银针固定好,又用房内现成的墨笔,仔细想了想,把珍妃的名字写了上去,再将它们放在待会儿比较不容易被烧到衣柜子最顶上箱子里,环顾一圈,一切准备妥当,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跨过门槛,反手将门带上后,脚下生风一般朝昏暗光线下隐约能瞧见站在院门边上见这么久了人还没出来,焦急得转来转去的俏丽身影径直走去,走到跟前,无视她朝自己投来询问的眼神,拉着她往内堂方向快跑去。
直到跑到拱门处,耳边已能听到些许吵闹,少妇无助求饶声,感受到蔓延在堂内紧张肃杀的气氛瞬间凝固,一道道刺眼凌厉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射向她,东哥才将左手背到身后,单手结印,粉唇微掀,念念有词。
话音一落,与内堂之间隔了好几个院落的冷轩圆火光乍现,卧房内,符纸“嗤”地燃起来,火势之快,几乎是窜到那儿那儿就轰地烧起来了,但那火又好像有意识操控一般,火舌死活都不去碰那摆在衣柜子顶上,放置了纸人的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