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错觉吗?”
“呵呵.......”东哥一怔,眨巴着水润杏眼,望着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问了很失礼,不该问的问题,一边抬手掌嘴,一边慌慌张张地朝自己拼命摇头,着急说道:“小姐,雪儿……雪儿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不管小姐变成什么样……雪儿对小姐永远都会是忠心耿耿的,小姐让我去哪我就去哪,不敢有二话,只是雪儿担心小姐一个人在深宫没有照应,万一出了什么事,连个帮忙说好话的都没有,再者以奴婢的身份,那夏冬梅早就对小良哥........她的主子又是二福晋,实在是雪儿不愿夫人和小姐为了我去得罪二福晋,小姐快进宫了,没关系,可夫人好不容易老爷才准备封为正室的,万一.........本来老夫人她就对夫人小姐诸多不满..........要真出事了,雪儿就算如愿以偿都会愧疚一辈子,到死都不安心的。”待说到最后一句,居然扑通一声直接跪在自己面前的雪儿,掩嘴,嫣然一笑,笑声清脆如银铃般,悦耳动听,其中并未任何对雪儿方才说的话的不快,反而带了些狡黠和调侃,估计是真被小丫头的一惊一乍给逗乐了,但见听了自己笑声,误以为自己是怒极反笑,惶恐得把头低得更低的雪儿,还是勉为其难将声音止住,上前一步,伸手将她扶起,“你年纪尚轻,不懂对女人来说时间是很宝贵的东西,因为它可以让你现在拥有的姣好容颜转瞬间如过了季的玫瑰一般枯萎凋零,也可以让一个曾经深爱你的男人从满心期盼到心如死灰,从来没有任何感情能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至少我从未见过,再说了,人这一辈子难得遇到真心相待之人,我觉得这段感情,是值得你去冒一下险的,至于你说的那夏什么梅的,不过也就是仗着有二福晋给她撑腰,二福晋嘛!纸老虎一个,也还是仗着那明明半边身子都已经躺进棺材,还不安分颐养天年,没事成天跑出来这里插一只脚,那里插一句嘴没哪天让人省心的老太太,一主一仆,不过就都是在狐假虎威罢了!”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真要斗起来,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其实只要那碍事的老太婆消失就什么都迎刃而解了是吧!虽然这不是我份内事,我也懒得多管闲事,但看在你与我有些缘分的份儿上就帮你一把吧!
东哥只这样想着,没有把最后那段话说出,因这小丫头现下已对她有了些怀疑,她了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目光扫过听到自己略微有些过于狠戾的话后,惊讶抬头,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雪儿,自觉刚才虽已是删减不少的话,但听着还是有些失态,且也不大符合如今附身的这位珍大小姐的性格,垂眸,干咳了两声,转身,一边朝窄门内后院走去,步履平稳,不疾不徐,一边自然转移话题道:“那马车你不用理会了,出去的事已经被发现了,所以被不被人看见都无所谓了,你只要记住,戏院所见所闻,一个字都不许说,不管一会儿到了堂内发生什么事,这是我临行前就和你交代过的,今晚也许是你最后一次为我尽忠心了,不要让我失望。”
恰到好处的语气,回眸之间,目光凌厉,柳眉微挑,带了些霸气,望着闻言毫不迟疑地点头,只简略答了一个“是”,虽没有赤胆忠肝的华丽词句,但却比之更让人觉得安心,可以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