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会那么爱自己的孩子,爱到疯狂,爱到义无反顾。
廖小月耳朵里听着黎淑仪絮絮叨叨的补充,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泪水不知不觉的落下,并不为母亲最后的疯狂,而是哭她被生生折断强行塞进笼子里的灵魂。
一如历史书上,那一双双被折断掌骨的三寸金莲。
“早知道,给她嫁在村里多好!”黎淑仪拿着纸巾不停的擦泪,“那时候我们条件不怎么样,但也过得去。根本没必要羡慕他们做生意的。现在他们还不如我们呢!”
黎淑仪真情实感的悔恨着:“他们现在不过表面风光,哪比得村里长长久久啊!呜——我的美意……我的美意……”
哭声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旁观者的罗钰一个字不敢说。但他忍不住频频看向不远处的叶浩贤,他一个外人不好插话,你这哥们今天起竟没开过口,莫非是个哑巴?
叶浩贤倒不是个哑巴,只是有点结巴,从小被人笑话多了,长大便不爱说话。越不说话,越显木讷,越木讷,又更不爱说话。久而久之,与哑巴也相差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