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江遥小声喊道,“疼……”
“只是疼吗?”
江遥却红着脸不说话了。
贺鸣并没有信守诺言,只是看一看就了事,相反的,他不仅上手捏,还试图覆盖掉白糕上的红印子,只可惜他刚有动作时,宿舍的门就传来的动静。
大白天的两个人猫在宿舍里做这种事风险太大,江遥呼吸凝滞,僵硬得像块铁板,低声求贺鸣别再弄了,贺鸣这才微喘一口气放开他。
两人拉开床帘时,室友被吓了一跳,“我靠,我还以为宿舍没人呢,江遥,你逃课就是在宿舍睡觉啊?”
江遥还沉浸在跟贺鸣这样那样的情绪里,闻言红着脸讷讷地嗯嗯两声。。
室友狐疑道,“你们两个睡一张床不嫌挤吗,以后要是我不在,贺鸣你可以睡我那张。”
江遥支支吾吾,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
贺鸣瞥了眼像只红虾的江遥,笑说,“好啊。”
他率先下了床,趁着室友背对着他们,双臂缠住下一半楼梯的江遥,搂着腰将人抱了下来。
江遥一站到地上,回头见到贺鸣得逞的笑容,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手机有好几条没有回复的信息,并没有谢知谨的,因此江遥不避讳着贺鸣,点开来看了。
是同部门一个男生拜托江遥替他明天将文件并送到校办的某个老师手上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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