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可能知道你在哪。一切等明天睡醒再应对。” “哦。”聂惊荔暂且听他的。 毕竟已经凌晨一点多钟了,也挺疲乏的,委实无那么多精力去想办法应付。 裴熠词扯下一条大毛巾,擦拭她发尾的水珠,再细心的用吹风筒,一绺一绺的吹干。 之后,恢复儒雅的绅士作派,把她抱去床上,将两部手机调成静音,说:“先睡,我穿衣服。” 她的衣橱,也塞了一半他的衣服。 聂惊荔闭上眼睛,没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