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狗看了都能睡着,这便是大错特错。
她低头,拿着笔,在纸上写写划划。
文姨手里捧着一本折叠册子,一进来,就见偌大的房间,阙清月坐在案前,一身清蓝色银线刺绣的服饰,端坐在那里,微低头,手持笔,凝思着在写着东西。
整个人透着那股清沌脱俗的美啊,那刘海下的小脸,那眼睛,鼻子小嘴,组合在一起,看着真水灵,一眼惊艳四座,尤其安安静静沉思时,美得人心都是柔软甘甜的。
文姨高兴地看了会,才走进来,唤了声:“白衣。”
阙清月听到声音,停下笔,抬头见是文姨,她笑了下:“文姨来了,请坐。”
“我不坐,给你说个事,一会就走。”说着,文姨就将手里的册子递给她:“你看看这个,里面有没有你满意的?”
阙清月看了眼那册子,身后的元樱也好奇。
她放下笔,拢了下袖子,伸手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只见折子上,画了一排男子全身小像。
有书生气的,有强壮的,有方脸的,有长脸的,圆脸的,有高的,有矮的,还有公子哥服饰的。
“文姨,这是……”阙清月看向她。
元樱抻着脖子在后面看了眼上面的画儿,不由地咧了下嘴,当真是高矮胖瘦应有尽有啊。
“这上面,都是我这段时间寻摸到的肯入赘的花龄男子,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若有,咱就把他给娶了……”
“什,什么?”阙清月惊道。
后面元樱更是比祖宗声音还大:“什么?那怎么行?这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