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靠近温泉,不奢华,但有几分闲情雅致,比如窗外那一枝凤兰,开得灿烂,桌椅木质并不名贵,皆山上木所制,手工意味明显,恐怕用了许多年头了,有几分古朴童真的趣味。
身后古架之上,还摆了些玉器,木雕,都是手工制物。
阙清月拢着衣摆坐下来,元樱站在她身后。
她看向山屹舟。
山屹舟也观着眼前人。
两人相视一笑。
山屹舟笑道:“阙姑娘身体可好些?”
“好多了。”
“西丰之事,我已听燕师弟说起,近年灾祸频出,大聂不太平,阙族长将阙姑娘此时接回京城,恐怕也有此考量。”
阙清月笑了笑,低头看向桌上的热茶。
“恐怕京城,也未必是真正的安全之所吧。”她道。
山屹舟闻言,点头道:“确是如此,这天下,又有何处是真正的安全之地呢?”若是这次西丰出事了,离西丰如此近的隐仙谷,恐怕也要受此牵连。
山屹舟看向阙清月,“说起来,你与阙氏先祖,倒是有几分相像……”
站在阙清月身后的元樱:……
她望着屋顶,手指死死掐着右手,免得出声,回去被祖宗打。
阙清月笑了下,拿起桌上的茶碗,醒来只喝了口水,还未喝上茶。
至于茶碗中有没有毒,她在隐仙谷躺了半个月了,要杀她,还需等到现在。
她低头喝了一口,是白茶,十分的香,“好茶。”随后抚着袖子将碗放下。
“谷主也见过先祖画像?”阙清月看向他,随口问道。
山屹舟摸了下短须道:“我确实曾在阙门见过你先祖的画。”他端详她片刻道:“你身子骨要比你先祖弱一些,当年阙氏先祖曾练过剑术,虽身子骨也不太好,但剑法不俗,不过不是我亲眼所见,乃是隐仙谷祖上留下来的札记里有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