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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周先生早就断了吧?”韦千亦道,“现在方不方便留你多说几句?”

叶灯本想解释一下,他们没有断,周鸣庚也没有限制他人身自由的癖好,正常的人际往来根本没有影响,不需要这么避嫌。

但他想了想又嫌多余,直接问:“有什么事情?”

韦千亦道:“老师身体不好,你愿意的话多去看看他吧。”

叶灯愣了下,道:“怎么会突然身体不好……”

“是陈年老毛病了,拍戏时膝盖关节落下了病根,前阵子走路不当心,在楼梯口摔了一跤。”

上了年纪的老人碰上摔跤,是很严重的事情,叶灯立即揪起了心。

他道:“怎么没有人跟我说。那他现在恢复得怎么样?是不是要开刀动手术?”

“嗯。”韦千亦见叶灯表情担忧,问,“他这些年故意冷落你,你不怪他?”

叶灯摇了摇头,如果这是接近周鸣庚的代价,那他认了。

何况他也能理解这份失望,他爸和老师是同行好友,病重后将自己托付给了老师。

那些年里老师几乎把他当做了亲儿子,不仅教表演而且教做人……可惜他并不是懂事听话。

“啧,师弟比我想的要有趣。”韦千亦道,“学戏那会儿我当你是个小古板。”

那时候叶灯乖得不行,什么都听老师的,平时用功不说,而且忙前忙后当跑腿,做得特别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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