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坨春膏,糊在宿承临被打得肿胀欲裂的阴蒂上,像撸鸡巴一样撸着这个被鞭得指节大小的小东西,确保整个阴蒂都被春膏糊得严严实实,他才弹了一下这个敏感的淫肉,又拿出鞭子来。

宿承临未经人事的女逼先是被人毫不留情的拿鞭子抽阴蒂,然后又把敏感的阴蒂像撸鸡巴一样撸,他早就失了神智,视线模糊看着江鹤再次拿出鞭子,吐着舌头什么也意识不到。

这次江鹤不在控制力道和落鞭的地方,一下横抽整个女逼,一下竖着才阴蒂抽到穴口,连同后穴都被打得通红,一下接一下,完全不考虑宿承临的感受。

“咿!呜啊……”宿承临被打得翻白眼,不知是痛还是爽,像真正失去神智一般挺身去用逼接江鹤的鞭子。

等江鹤撒完气,宿承临肥厚的大阴唇早被打得红肿,肥嘟嘟的肿着,里面本该遮盖住的淫肉也被江鹤抽得肿起,贱兮兮的鼓出大阴唇的保护,阴蒂都被打得鼓出包皮,甚至鼓出了大阴唇惨兮兮的露个小尖头出来。

“这么爽?那再赏你一鞭。”

最后一鞭,江鹤控制着细长的鞭子,从穴口下面往上抽,最后收尾的时候轻轻勾住圆润的阴蒂。

“呜啊!啊啊啊啊!”宿承临神智一瞬间清醒过来,然后又沉沦下去,几乎是惨叫着撅着逼,在江鹤面前抽搐着女逼,从女穴尿口喷出水来,飚得老远。

“高潮了。”江鹤意义不明的说。

被、被这种贱种……鞭逼鞭到高潮了……宿承临浑身瘫软,翻着白眼,红肿的逼口一缩一缩还在往外吐水。

“真贱。”江鹤说着,像对待等待配种的畜生一样用魔气掰开宿承临的逼口,把一大半的春膏都灌了进去,然后如法炮制把剩下的一大半灌进了后穴里。

江鹤干完这些事,就席地而坐,坐在一旁看宿承临高潮中的丑态,还没到一刻钟,只见宿承临从高潮里清醒过来,像是很惊恐一般瞪大眼睛,被反折的腰无力的挺了挺,然后像不能忍受一般咬着牙,操空气似的臀部发力往上顶。

“咿、痒……好痒、手放开,痒死了…呃啊!”

江鹤没放开他的手,像看戏一般看着他做无用功,原本夜御数人的鸡巴挺立在那里,可怜巴巴的流着腺液,肥厚饥渴的女穴和后穴只能随着自己主人挺臀的动作吃些空气下去,根本满足不了。

“宿承临,你要么就挨着,要么,就坐上它。”

宿承临半翻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一个高大的木质马匹,上面赫然竖立着两根又粗又长的木质鸡巴。

“……滚!”宿承临吐着舌头,忍耐着疯狂窜上脑门的快感,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怒骂一声。

“行,我看你硬到几时。”江鹤皱起眉头,又掏出一罐香膏来,在宿承临拼命摇头的恐惧眼神中涂满了宿承临的全身。

痒死了…爽死了……宿承临奶头和阴蒂一样也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挺立着,女逼抽搐着一直流水,快感越发剧烈但却一起没有高潮,没使用过的后穴也越发湿软,空虚得他恨不得塞个拳头进去满足这两口淫贱的穴,他几乎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来大喘气,试图从舌面把快感散发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宿承临浑身都红透了,像煮熟的螃蟹一般,面上也是母畜爽翻了的样子,也不知还剩几分神智,江鹤抬起他的脸。

“想好了吗?要不要上木马。”

宿承临翻着白眼满脸通红,视线模模糊糊看见那匹木马上亮蹭蹭的两根鸡巴,他发出野兽落网一般的悲鸣,眼泪顺着他两颊往下流。

“好痒……”宿承临的大腿根都在痉挛,女逼还没被操过,已经变成熟妇一般的艳红色,逼里的淫肉饥渴的抽搐着,渴望吞吐炙热的肉棒,连同最深处的宫颈都开了个小口,空虚得可怕,哪里还抵挡得住快感。

“要坐上去吗?”

宿承临吐着舌头,闭上眼睛,女逼兴奋的吐出点淫水,像是替他回答这个问题。

“要,还是不要。”江鹤不让他糊弄过去,掰过他的脸,直视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