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行到宿承临身边,把还没释放的鸡巴带着淫液蹭上宿承临的嘴边。

“舔。”他说。

宿承临没动静,他就自己把龟头蹭上宿承临吐出的舌头上,湿润软滑的触感让他腰眼一麻,忍不住抱住宿承临的头,把鸡巴整个顶入宿承临的嘴里,龟头被喉咙紧紧咬住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疯狂在宿承临口中冲撞。

“呜!出呜!”宿承临喘不过气,想干脆咬断他的鸡巴,嘴巴却脱臼一般合不上,只能任由蒋允衡在自己嘴里为所欲为,把自己的口腔当做另一个飞机杯一般使用。

直到他脸都憋得通红,蒋允衡才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把宿承临的嘴当便器一般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宿承临被呛个半死,吐出他软下来的鸡巴,趴在床上一个劲咳嗽反胃。

然后他感觉到有水柱溅到自己头上,他抬起头,被腥臊的尿味冲了一脸,他愣住了。

然后才意识到,蒋允衡这逼在往他身上撒尿。

宿承临顶着一身淫水和满脸的尿水,不敢置信的看向高高站起,还握着鸡巴往他脸上撒尿的蒋允衡。

阿姨听到客厅里传来的打斗声急忙关了火,走出厨房一看,他雇主的儿子穿着个裤衩,他相好的浑身赤裸躺在地板上,被他雇主的儿子往门口踢。

那一下一下的,看起来不是在开玩笑的!照这样踢下去迟早得出人命。

她还没来得及劝,就看见宿承临阴着脸往蒋允衡胸口上踹了几脚,这两下收了力气,不然蒋允衡今天估计就死这了。

看这架势她也不敢上前了,眼睁睁看着宿承临拖死猪一样拖着蒋允衡的脑袋,把人浑身赤裸赶出门去了。

“宿承临,你开门……”蒋允衡浑身都痛,直不起腰来,缩成一团躲在门口的绿植后面敲门,声音沙哑得像大哭过一场,“我衣服……”

这可不是闹的,这附近人来人往的,一个不小心这小伙子估计得上社会新闻,阿姨于心不忍,拿着刚刚烘干的衣服在坐在沙发上的宿承临面前晃来晃去。

门口敲门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那男孩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阿姨心里越发着急。

“他的内裤和裤子,在楼上。”半晌才听见宿承临低沉的声音,“你打个车,带他去医院,钱我转给你。”

“诶!”阿姨连忙拿了衣服裤子给蒋允衡送去。

大门打开又关上,宿承临坐在沙发,低头注视着刚刚握成拳头落在蒋允衡脸上的手,久久出神。

那不会是我的符吧

在拳馆酣畅淋漓打完拳回家,阿姨也已经回来了。

宿承临阴着脸,他没在拳馆冲澡,顶着一身臭汗上了二楼。

“呃,那个,阿临啊,”阿姨喊住他,吞吞吐吐的说,“你发的钱我给那个小伙子了,他什么肋骨骨裂什么哪里又骨折了的,我替他交了住院费给他请了个护工,怕后续治疗的钱他给不上,就把剩下的钱发给他了,没关系吧?”

宿承临停下脚步,低头摸出手机:“随便吧,我再发些给你,你自己留点……再给他发一点。”

他点开APP,开始翻阿姨的聊天记录,翻到顶上他才突然发现,自己多了个置顶,他从来没有置顶过谁。

这人头像是一个背影,宿承临一眼看出是自己的背影,站在不知道哪个山沟沟里,指尖有香烟的亮点。

关键他还给这人打了备注老婆。

不必多说都知道这是谁,宿承临想起刚刚在拳馆的时候自己给体委和少旬打的电话,听他们讲了自己和蒋允衡恶心兮兮的爱情故事。

他和蒋允衡?开什么玩笑,他最烦的就是蒋允衡那副嘴脸。

宿承临嗤笑一声,点开了老婆的聊天记录。

他们的聊天记录不长,都集中在月末,估计是放月假的时候聊的天,要么是蒋允衡发消息说买了两张电影票,邀请他一起去看,要么是自己发消息给蒋允衡叫他开门,自己在他家门外或者叫蒋允衡来他家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