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太闷。”
“我不闷。”年知非握着年奶奶的手掌,脸颊在对方的掌心轻轻地蹭了蹭。“我喜欢跟奶奶、小叶子,还有刘叔一起,我喜欢呆在家里。”
虽然现在还没有迹象,但是年知非真的很怕,他怕这样的生活不会太长久了。朋友、社交,失去了可以再找新的,只要还有机会;但是家人,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不会再有机会了。
对上年知非眷恋至深的双眸,年奶奶只觉心头一阵绵软,眼眶竟微微泛湿,不由拍着年知非的手背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明明前两天你刘叔还夸你,说你没给你大哥丢脸,结果这一眨眼就打回原形!”
年知非知道年奶奶说的是他在海边拿下茅昌泰的事,那天晚上在海滩,他踩住了准备潜逃出境的茅昌泰。对着先于半岛刑警赶来的众多忠义社成员,他不得不放了狠话。“我叫年知非,年知是的弟弟。我大哥走了,半岛的治安以后我来接手。你们谁不服,就照着我这把刀说话!”
凛冽月色下,年知非将自茅昌泰手上夺来的长刀直直地掷进沙滩,锋利的刀光闪过每一张惊恐的脸孔,终是震住了场面。
年知非低头笑了笑,轻声道:“我比大哥还差得远,半岛区的那些古惑仔听到大哥的名字一个个都吓地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