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率先答话的居然不是老严,而是年知非。他甚至还快步上前,一脸狗腿地扶着齐耀辉又返回了办公室。
眼见齐耀辉办公室的大门在自己眼前阖上,大伙俱是目瞪口呆,只觉世界观崩裂。唯有老严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搀扶着齐耀辉坐回位置上,年知非亦不禁小声警告:“齐耀辉,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齐耀辉傲娇地一哼,迅速回道:“我昨天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还肿着呢!”
年知非立时一噎,半晌才又低声下气地劝道:“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这种伤能去看医生吗?!”年知非话音未落,齐耀辉即刻恼羞成怒地瞪他。“看了医生我要怎么说?”
“我踢的,我认了还不行吗?”年知非无力道。
却原来,齐耀辉和年知非第二次接吻,年知非的信息素忽然失控,脚上的监测环发出警告。听到监测环的声响,年知非不及细想,本能地踹了齐耀辉一脚,然后翻身从窗口跃下了湖泊。
待年知非冷静下来,浑身湿漉漉地游上岸又返回清吧,他才发现他那一脚委实踹地不是地方。齐耀辉横摔出去撞翻了三张桌子,直至年知非回来都没能站起来。
“那医生就该问,是打架,还是强奸未遂?”齐耀辉冷冷道,“然后很快警察就来了,再很快我们俩在警队又得再出一次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