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嗯!”云向光大力点头,把“齐耀辉”抱地更紧了,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又过十分钟,年知非终于将云向光扶上床,关上灯,悄悄离去。
然而年知非并不知道,就在他关上大门的那一声轻响后,原本已是酒醉昏睡状态的云向光猛然睁开了双眼,无比清醒地望着一片黑暗的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而轻声呢喃:“知非,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直重复、一直重复,直至泪流满面、直至嚎啕大哭也不曾停止。
回到车内,年知非没有急着开车回家,而是安静地坐着,久久地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年知非掏出手机一看,是齐耀辉的来电。他沉默了一会,滑动手指挂断电话。
不出十秒钟,一条微信在屏幕上闪了一下,还是齐耀辉。
“你到家了吗?”
年知非叹了一下,回了四个字过去。“到了,晚安!”
可不等年知非放下手机,又是“叮咚”一声,齐耀辉秒回了一条。
“躺床上自拍一张发给我。”
年知非瞬间无名火起,一个电话打了过去。“齐耀辉!你有病啊?”
“你没到家?”齐耀辉的话音却是极端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