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屋,两人都是各做各的事,许砚谈回来向来是洗澡睡觉没再多的事儿。
景淮更是,像个睡美人似的没个醒的时候。
难得今天晚上两人有兴致坐在一块聊会儿。
略有分量的易拉罐经过一道抛物线飞向景淮,他抬头的瞬间一把接住,从金属内部散发的冰凉与掌心的温热对峙起来,景淮反手一看健力士黑啤。
“咖啡不管事儿试试这个。”许砚谈边走过来边对他说,单手捏着罐口,熟稔地利落起开铝环。
“喝完酒还怎么画 。”景淮无奈一笑,靠着沙发底座盘腿在地毯上坐下,啤酒罐抵着瓷砖地板,拇指中指捏住口,修长的食指弯曲单手开罐。
噗呲带着麦香的黑啤气味儿喷洒出来。
两人都坐在地上,客厅玻璃窗挑高很高,大片的月光照亮了这片区域,半夜哪怕不开灯都足够。
景淮盯着手里这刚刚开罐的啤酒,举起来歪着瓶口,弯着眼尾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