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江麓,眼看小糯米团子又要追着,离开自己的视线,他眼疾手快抓住小糯米团子的衣服,把她抱了回来。
“满满!小糯米团子伸手,眼睁睁看着满满消失不见。
更要命的是二哈身上还坐着小松鼠果果,现在果果也被它带走了。
秦向宇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让江麓跑了。
“叔叔,我们去找满满!”可是小糯米团子怎么会允许二哈和小松鼠离开自己。她一只小手一直指着二哈离去的方向,另一只小手揪紧秦向宇的衣襟,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叔叔,我们去找满满和果果!”
“好。”
其实出门前他是想把二哈留在家里的,可是挨不住江麓的哀求以及二哈一直嗷嗷直叫,并没办法把它带了出来。
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完全错误的,就不应该把那只狗带出来,让它乖乖呆在家里才是。
不过现在为时已晚,再后悔也没有用,秦向宇只能认命带着江麓,往二哈离去的方向。
那只狗这么疯,古玩小街里面虽然很少有能捡漏的东西,可万一要是碰到了真古董,那可不得了。
秦向宇正想着,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狗叫,听上去似乎是满满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死狗,老子的花瓶被你弄坏了!老子的古董。”
秦向宇走到跟前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男人踢了两下,满满。
动作不轻二哈却嗷嗷直叫,看上去似乎特别疼。
之前贺济又教过它不能随便咬人,二哈又开智了,不敢反抗,最后只能可怜巴巴趴在地上,任由男人在它身上一脚右一脚的踹。
就在男人脚边不远处,一个打碎了的花瓶,孤零零躺在地上,和它易碎的命运一样无人问津。
“住手!”虽然心中已经认定这是二哈干的,秦向宇还是没有当场就下结论。他拦住那个男人不让他打,沉声道:“这位先生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向宇话音刚落,那男人便抬起头,气势汹汹地说:“这你家狗是吗?你家狗把我花瓶打碎了,赔我花瓶!”
男人穿了一件蓝色冲锋衣,脚上是黑色的棉鞋,一身打扮不伦不类,看上去似乎还挺暖和。
与之违和的便是他那张清秀的脸,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气质特殊长了一张俊美的脸。
不知为何秦向宇竟然觉得他有些眼熟,可是自己明明没有见过他。
目光从碎裂的花瓶上掠过,秦向宇淡淡地说:“花瓶多少钱我赔你一个。”
“你赔得起吗你?”年轻男人嚣张的打量了一会儿秦向宇,随后眉头微微蹙起,他摸了摸下巴,心中思索着。
这人好像挺有钱?
这个想法只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年轻男人邪邪一笑,双手插到兜里面,“这花瓶可是古董,值钱的很,我还被你的狗吓了一跳。心脏现在还扑通扑通跳,你还要赔我精神损失费……你说多少钱呢?”
“按照实价赔偿。”秦向宇见多了这种,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围观群众都指指点点,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要说出来的数字一定不简单,可在这种地方他的花瓶又被狗弄碎了,想来秦向宇是要吃哑巴亏了。
被打了一顿的满满,小声叫着,凑到江麓跟前,脑袋在江麓脚上蹭来蹭去,企图寻找她的安慰。江麓并没有安慰它,甚至用小脚踢了它一下,气鼓鼓地说:“满满不乖!”
时时刻刻都在惹祸的二哈今天又惹祸了,小糯米团子鼓着小脸有些生气。
秦向宇手上一麻,再回头时小糯米团子已经从自己怀里溜走,稳稳降落在地上。小手去扯二哈的耳朵,气呼呼地说:“满满,你知道错了吗?”
说完她拉着二哈走到那个男人跟前,扬起小脸看着他,礼貌地说:“叔叔,你说要赔多少钱?”
正在和秦向宇据理力争的年轻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才到自己膝盖高的小糯米团子,张了张嘴,有些高兴地说:“当然是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