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意。
寝室里会讨论这些,室友们说没有男人不爱□□,她多多少少高兴,但明白这高兴的缘由,不免唾弃。
关灯,她不照镜子了。
睡到一半,蝴蝶和森林全涌来,醒来烦躁,踢开空调被,哐当——一
一声巨响。
几乎和踢被子同时,乔奈傻到先看落地的被子,再趁着月光看到破损一个洞的窗户,晚风凉凉的灌进,她搞不懂什么情况起身去摸灯,哐当又是巨响。
乔奈条件反射缩脖子,随着玻璃碎片的掉落,进来一个欣长的人影,灯亮,等看清楚是谁,她怒道:“你有毛病吗!”
而白天的孟殷虽说琢磨不透但能算的上温和,夜间此刻的他浑身阴戾,玻璃割伤到他的手肘,细长的血顺着胳膊流下染红他戴着的白色护腕,甚至弄脏他的白色衬衫。
“对,我是有病。”他踏着满地的碎片走近,脸上挂着自嘲的冷笑,“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乔奈拉上被子遮住身体。
这里是二楼,对方难道徒手通过阳台和遮雨棚爬上来不成?
疯了,绝对是疯了。
她惊道:“你半夜要干嘛?”
孟殷扶住额头悲笑,他小指头上有护腕染的血,沾上眼角眉尾,像刻上去的印记,“你觉得我半夜来是干嘛?”
乔奈明显不懂他的意思。
“白天商场的事不记得了吗?”
乔奈拉紧睡衣的领口。
此刻的孟殷走到床边,踩掉脚上鞋,站上床,想来鞋底有被玻璃割破,孟殷的脚底受伤,脚印全是血。
空气里都是铁锈般的腥味,乔奈皱起眉头,“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叫谁?”孟殷依旧是笑,三分嘲弄七分张狂,“梁贞?让梁贞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