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车一千三百余,马匹四百余,家丁六千,践踏往复,自昼至夜,合计毁田三千余顷,其中一千四百余顷水田已至绝收,共计损耗稻米约二十三万六千石。”约14000吨* 这是在数日之后,民、农、工三部官吏摸着自己日益稀疏的发迹统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