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思是,你没必要和他贴得太近了,维持在合适的距离就行。”陈舒茴看着他,“你要搞清楚,我送你进顾家,不是让你去谈情说爱的,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
才明白这是警告,温然想起温睿那句‘你只需要讨好顾昀迟,不需要和他培养感情’——他当时还不太能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此刻总算领悟,陈舒茴是在怕,怕他真的攀上了顾昀迟从而脱离温家的掌控。
恰好这次顾昀迟的举动令陈舒茴起了疑心,但温然不认为这有什么值得她警惕的。
“不会的,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温然低头吃了口饭,干巴巴地嚼了嚼,“而且他恶心我都来不及,谈情说爱就更不可能了,不会有这种事的。”
“那当然,顾昀迟身边那么多omega,还不至于看得上你,我只是提醒你要注意分寸,别不知进退地把事情搞砸了,做好你该做的就行。”
“我知道的。”温然低声说。
没有多休息,第二天温然便照常去上学,能感受到一些探寻的目光,大概是顾培闻寿宴那天多多少少走漏了一些关于订婚的消息。
面对陶苏苏担忧的询问,温然唯有含糊地说自己去乡下待了几天,没有带手机。
“我知道了,你是去斋戒了吧?”陶苏苏恍然,“我也有亲戚是信教的,时不时就会去庙里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