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概就是这样欺骗性地自我安慰——只是这些而已,其他没有了,会没事的,没关系的。
顾昀迟垂下头,脸贴着温然的头发,告诉他:“以后不用了。”
“不行……不行吧……那我的发情期要好久,会影响我工作的,而且、而且……”
他说到这里忽然断掉了,顾昀迟才发现温然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他按着温然的肩推开一点,看到omega的脸上露出惊惶又无助的神色,烧得发红的嘴唇张了张,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你的信息素好像不够……以前不是闻一闻信息素就好的吗,怎么现在,我觉得不够……我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怎么办……”
“你没有生病。”顾昀迟双手扣住温然的下颚,让他看着自己,告诉他,“成年omega发情期时除了alpha信息素,有可能还需要暂时标记,这是正常的。”
温然愣了一瞬,猛地挣脱顾昀迟往后逃,很用力地摇头:“不行,不能标记!洗标记太痛了,不能标记……”
顾昀迟正朝他伸出的那只手忽顿在半空,而后一点点放下去。
你不是说忘了吗——到这个时候再这样问并没有用,甚至连上一次也不该问的。对于自己所施加的痛苦,如果无法一开始就避免,过后再问起无异于残忍揭伤疤,而温然还要捂着伤口骗他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