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

宋栀栀将脑袋搁在桌上,球球从她的储物囊里跳了出来,黑色雾气幻化而成的小爪子挠了挠她的手背。

她捏了这黑色的心魔毛球一下,手感极佳,球球也非常配合地“吱吱”叫。

“我是不是很过分?”宋栀栀自言自语,沉浸在吃了纯情少男豆腐的内疚中。

球球手舞足蹈,伸出爪子指向宋栀栀头顶,似乎在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