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小心翼翼地缩起手臂,不敢再乱动。
黑暗里,傅洲似乎深吸了一口气。
房间里的玫瑰香浓郁到了甜腻的地步,连苦涩味都快嗅不到了。
半晌,alpha才抬手打开床头的夜灯。
昏黄灯光下,郁灵现在的状态一览无余。
omega发丝微微汗湿,有几缕贴在白皙的额头。眼睛仍旧水亮,但又像是蒙了一层雾,里头满是傅洲。
他脸颊早就一片绯红,往下,本就宽松的睡衣衣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脖颈连到锁骨的位置也是一片粉色。
傅洲没再看下去,及时收回了视线。
他胸膛起伏,盯着人看了几秒,又垂眼下床。
郁灵被丢在原处,这次惊慌地睁大了眼。他只好忍着难受,自己慢吞吞地跪坐起来,视线追随着傅洲的身影。
alpha取来体温计,又接了杯温水。
量完体温,已经降到37度5,说明烧真的退了,现在轻微发热是因为正式了发情期。
没有再吃退烧药的必要,但傅洲还是哄郁灵喝点水。
郁灵感到反胃,只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但又因为想讨好人,强忍着多喝了两口。
喝完眼睛都变红了,眉头轻皱,试探地看向傅洲。
傅洲见状没再喂,自己仰头把剩下的水喝了,但没有缓解多少焦渴。
alpha看似镇定,其实在放回空水杯时,差点因为手抖,直接把杯子摔地上。
他总算上床,单膝跪在床边,手掌握住郁灵颈后,指腹摸索到了omega已经肿起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