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颈部的阻隔贴。
郁灵的阻隔贴是市面上最廉价的样式,因为材质不好,只用了几个小时就将他腺体周围的肌肤刺激得发红。
泛红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傅开歪在病床上,目光几乎要将那里盯出个洞来。
郁灵很抗拒,他下意识去要回自己的阻隔贴,但医护人员很快把它装进了一个透明袋里,并对他道:“等你释放过信息素,我会给你拿新的。”
郁灵的手指蜷缩着。
他本就对控制信息素很不熟练。
而在这种被人围观,被一个alpha毫不避讳地凝视着的情况下,心中强烈的反感和恐慌更使他做不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郁灵站在原地,脸色越来越白。
直到一众人的耐心都耗尽,最终医生无奈地表示,先拿他使用过的阻隔贴做尝试,也勉强可以。
……
从那个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楼里出来后,郁灵早已浑身布满冷汗,像是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他手里拿着一盒新的信息素阻隔贴,眼眶发红,神情狼狈,但没有人过来安慰他。
当晚,郁灵一整夜都没有睡着。
因为有佣人叫他去吃晚餐时,告诉郁灵他的信息素居然真的管用了,傅开闻了他的阻隔贴上的味道之后,紊乱的信息素得到抚慰,出现了稳定的征象。
虽然只是微弱的向好趋势,但也是很多名贵的药物都做不到的效果。
佣人说,不出意外,明天一早就会叫郁灵去做进一步的配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