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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而弘历在她眼中就是一少年,一个未成年人。她这么多天一直当他是弟弟,甚至是侄子辈的人,她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觉得碰他就会有负罪感。

想到弘历那张媲美清纯少女的脸,傅莹终是不忍心,于是翻身仰面躺着,不敢去面对他,红着脸对他说道:咳咳四阿哥,你曾记得我在大婚之前得过一场大病吗?

弘历搂着傅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并不因两人紧紧挨着而感到热,听傅莹这么问,他虽不知她用意,但还是满怀期待地说道:是的,我记得玉净说那场病差点没夺去你的性命。

那个,其实这场病很凶的。lsquo;实话说吧,直到现在我还没痊愈呢,如果服侍四阿哥不周到,岂不是我的过失?傅莹撒谎道。

傅莹这么胡说,弘历信以为真,忙松开了她,翻身也如傅莹那般仰面朝天道:哎呀,我真是糊涂了,既然你身体未痊,那我自然不便打扰了。说完,又将身子翻到另一侧。

傅莹松了一口气,但因为刚刚对弘历说谎,心里也是满满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