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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听人说纯嫔马上就要临盆了,我有病在身,这些日子也多亏有你替我分担。

高流素笑道:为皇后娘娘分忧也是我分内之事,听来为纯嫔诊脉的太医说,说纯嫔的产期就在下个月,估计过年前后生吧。

傅莹点了点头道:太医说胎像如何,别又像愉嫔那般胎儿大,不好生。

高流素笑道:纯嫔才不会那么胡吃海塞的,平日里可谨慎着呢,但凡对孩子有不好的,她丁点儿也不碰。

傅莹道:既然胎儿无异,我也就放心了,想当初清格勒难产,我整个心都是悬着的。

高流素将凳子拉了拉,靠近傅莹些,然后握着她的手道:皇后娘娘,你就是忧心太甚,所以才身体劳损。娘娘不知,若娘娘你身子不好,皇上也就不好了。前几日皇上召我伴驾对诗时,同我提起娘娘你生病之事,感叹不止。

傅莹明白弘历在意自己,他越在意自己,自己就想做得更好,好不辜负他的心。